晚上碰到快一年沒見的同齡人。還不認識的時候,被他糾正過法文後來又熱切推薦高雄的咖啡店。印象他就像自己一樣傲視凌人,很討人厭;有確切的態度,但更多的是未經批判挑戰的固執信仰。因為喜歡高雄,退伍後他就搬去那試著在新的地方開始新的階段。工作難找,找到了也不見得待的下去,而且捷運也永遠不會到他要去的地方。總之他回台北了,把他對過去半年多的想法全訴諸於對高雄捷運的不滿。不過整個人確實是實在多了,熱情不再鋒芒畢露。
其實對今晚談話沒有太多想法,硬要說點心得,就是欠磨練。
居然聽起了張楚。如果開始聽崔建,那日子就過完了。
目前好像是依賴著渡過時間來為維繫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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