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胃持續到傍晚,晚餐花了二十分鐘騎到敦化仁愛路口的雙聖,也只吃了沙拉。回到家不過八點半,癱瘓的神經振奮了點,卻隨即墮入瘋狂,手腳緊縮偶爾抽蓄,沒有辦法看媽媽弟弟的眼睛,喊叫也不能反應。沒有哭,嘴唇分不開,發不出聲音。櫃子裡又發現白蟻,無能為力。
睡前只能要自己做最minimal,如果不做會含冤的兩件事情;把明天跑步的衣服準備,跟你說抱歉,沒有意思打擊你。雖然那是什麼感覺還是無法表達(你應可想我面對這兩個月的看著你經過那麼多,但寫不出什麼,只能在某些點留下微弱的感觸,感到多焦慮),大概是平凡卻能吸引人心很好,我們都要能接受別人眼中的自己。
目前好像是依賴著在意一些莫名的小事來維繫生命。
Subscribe to:
Post Comments (Atom)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