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ne 30, 2009

opening, with certain integrity

Working through my own problems with the psyche, it's inescapable that I had to think over the tension between post-structuralism and psychoanalysis, as well as that between the patient and analyst. 

Foucault has an uneasy relationship with psychoanalysis, aside from his personal regrets towards its inability to provide recourse to his depression and identity struggle, his major conceptual tools are incompatible to the a fixated interiority. If Madness and Civilization is an indicator of the magnitude of his thought, then it's hardly surprising that he faults psychoanalysis for locating remedy in confession. That is, he equates Freud's revolution to the catholic orthodox that it overthrows. With his impulse to love transgression, Foucault's problem is the claimed lucidity of the analyst makes a dialogue with the unreason pretentious. 

My own intuitions to resist psychoanalysis has been it's all-encompassing narrative. However I resist it, I too often catch myself interpreting situations/dreams through the lenses of desire and drive. I like giving narratives to events in my life, but could those stories just be a bit more authentic? 


June 29, 2009

P去過很多我沒去過的地方

昨天晚飯討論到愛因斯坦的智商,媽媽說愛因斯坦的大腦是死後處理遺體的醫生好友在未告知愛因斯坦和其家人的情況下偷偷盜來泡在福馬林裡的。弟弟說你能想像在某個實驗室裡擺著各式標本,有心臟有肺有胃。然後在放大腦的那區,除了老鼠兔子和獅子的大腦,還有愛因斯坦的大腦嗎?我說可以阿,喔看來我得坦承一件事情。以前我的床底下除了有我小時候掉的牙齒,還有一個小瓶子用甜酒泡著弟弟的大腦喔。你很小的時後我趁你睡覺的時後拿來的,不過我當時有取得你的同意,雖然我不太確定你懂不懂我的問題。後來你考高中那年我又趁你睡覺的時後把他放回去了,因為我想你需要阿,不過這次就沒有經過你的同意了。

類似的故事還很多,包括他還在學走路的的時後對馬桶很感興趣,有一次被媽媽逮到他在等洗澡放水的時後把手放到馬桶裡摸了一下,然後很得意的笑。我問弟弟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馬桶嗎?因為馬桶對你來說就像娘胎一樣溫暖阿!你嬰兒時期媽媽都叫我幫你洗澡,我都把你放在馬桶裡面然後多沖幾下就算了事(這故事到得意的笑之前都是真的)。

我老愛把弟弟拿來當笑話,不夠好笑就自己加油添醋。我明白他長大了,不再是那個糊里糊塗傻傻的的弟弟,可是這個習慣老是改不了。沒辦法阿,因為我是以某種永恆的觀點來看弟弟,我想大部分的父母都是用這樣的心態看小孩長大。如果要分析這個心態,應該是想要告訴他我是看著你長大,不管你現在發生什麼事情,都可以追溯到小時候姊姊拉拔你的事情喔,你是跑不掉的。

弟弟還剩下三天就要考大學了,那是我沒有過的經驗。想到他要去做一些我沒有做過的事情就有點頭大。考完高中聯考他有跟我說我沒有那種跟大家一起拼命的經驗很可惜,所以我現在才會格格不入。不過我覺得他的重點應該是在讓我遺憾流逝的青春,因為那是他比我厲害的地方。

離題了。我要說的是我最近有要給他正面力量,所以考前在幫他訂正手寫部分的英文。我猜弟弟的英文不是我想像的那麼糟糕,可是就我看到的,他連基本的大小寫和主詞動詞都搞不定,有些句子根本看不懂在講什麼,因為他只給我他寫在白紙上的翻譯和作文,我不知道題目很容易鬼打牆,再加上他還是照慣例拖到最後幾天才把累積很久的東西給我看,我覺得很倒楣,為什麼我上班很累下班了還要幫你看破爛英文。

十幾份的指考英文手寫部分模擬,看的我超痛苦,同一個字一直拼錯,句子中間突然冒個大寫字。倒數第二篇是一封信,第一段看來是寫給很久沒有來上學的同學,表達你不要離開我們,不要覺得不好意思來看朋友,因為我們也需要你阿。這段幾乎沒有寫錯的地方,我心裡想我該看看題目是什麼,你什麼時候也會說這種感人的話阿,嚇死人了。沒想到第二段讓我更驚訝:

一開頭就說你記得我姊姊嗎?他以前也是像你這樣,我看著憂鬱讓他掉入黑暗中,我知道他很努力想要站起來,可是他就是無能為力。可是我們家人就一直陪他,你看他現在還好阿,雖然有的時後還是很奇怪,不過我想是沒有問題的。而你也是一樣,你會感覺好點的,我們都很需要你。

沒有掉眼淚,不過這段我就沒有改出錯誤了。

June 21, 2009

全身而退

第一次聽說Q,是你跟我報告自己在新的咖啡店裡拓展人際關係的努力有了結果。你說Q那天給你倒水的時候問你,怎麼常常一個人發呆?你還說這位barista 姊姊有一雙大大的眼睛,皮膚白皙,總是上著整齊的睫毛膏,你知道他會注意你,你很害羞。

有一陣子我們熱衷的話題之一,是嘲笑文藝青年的各種行為。坐在咖啡店裡,一個讀印度表演理論,一個讀法國當代思潮,然後左右開弓的的嘻弄書裡書外的一切。其中一個很愛的把戲是討論Q如何根據每天咖啡店裡的客人的點餐,談話,閱讀書目,行程及垃圾,了解這位客人的點滴。我們認定Q知道很多不為人知的細節,而且從她發亮的眼睛看來,聰明的她一定有能力從這些線索中合理拼湊出每個客人的故事。有幾次聊得興奮,我們甚至試著證實Q是不是真的有如我們揣測而刻意留下一些線索,盼望著Q看到的時候會有一些反應,透露Q是真心關注著我們這些自以為在咖啡店裡便是逃離凡世紅塵的人們。

但正如美女總是神祕地讓人摸不著頭緒,我們從來沒有得到任何證據顯示我們的努力賣弄在Q的思緒裡留下任何痕跡。

Q後來結了婚,先生如果不是攝影師,也有如專業的一雙敏銳眼睛和嫻熟技術。結婚前後的照片一對照下來,是完全會壓倒性地說服任何不婚者。婚後的Q豐滿了一些,睫毛膏依舊整齊,照片裡的Q不只流露出幸福盎然的滋味,還有一種讓觀望者膽怯的神情,一種明白世間流轉趨近平衡的肯定。

在今晚走進咖啡店前,有兩年半沒看到Q了。Q還是像以前一樣幫大家煮咖啡倒水,一樣安靜的微笑不說話,只能默默的偷看她。臨走前結完帳,Q說 : 好久不見。

June 5, 2009

月日月日月

你的聲音告訴他這個洞大約深
一百三十七米高
七米五至於寬
他可以自己
伸手判斷為
零點七七

可是事實上他並不想知道個洞的
深高寬
一點也不

他想要知道的是
你究竟說了什麼
他說
你究竟說了什麼

你聽到了雖然
他的問題經過回聲多相干擾
後以無法辨認但是
你不用聽他親口說你也
知道

你告訴他你
很害怕你
需要他
把你帶離這個你不知道有多大的


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