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more spin on a working class mind. Endless tasks for redemption, clueless warmth sucking the corpse out to complete reincarnation. The fragility of a blink was never intended for such heart-pounding caress. Neither was it meant for an exuberant extension. It's a life destined to puff, a leaf bound to last.
How could you have known? Strangers always return as friends in retrospect. Shall we leave it there and move to that vacant table at the end of the spectrum?
April 27, 2009
April 16, 2009
在布宜諾斯艾利斯探戈就竟是什麼模樣?
R怎麼說都是稱職的。
雖然小時候穿的不是美軍麵粉袋做的褲子,但在那個時代的台灣長大,該經歷的貧困和單純R是確實都走過的。父母親是內亂後輾轉來到台灣的船上認識的,雖然也不是鐵達泥號的淒美動人,但也是佔據終身心思的感情。上面有五個姊姊,身為么子的R,再怎麼也稱不上喜歡女性化的事物,談不上討厭,只是從小看太多小碎花和甜美的顏色,對於任何人自幼隨手可得,充斥天地的事物,只能很本能的感到排斥。
高中的時候,姊姊們都陸陸續續嫁了,突然間,只剩家裡最眩目的變成懸掛在牆上日曆的大幅風景照片。秋天總是眩目的楓葉,春天必定是繁花朵朵開。其實那個時候家裡也不缺錢,可是他就是想要打工,不完全是想掙點零用錢或存點自由,是因為R迷戀上學校對面花店的五彩彬紛。
花店工作是辛苦的,那個年代不是有太多人有閒錢買不能溫飽肚子又一個禮拜必須扔棄的東西。來的不是富家太太,就是他們的管家,總之都是傲霸刁鑽的。還好他的工作不是實際應付這些老女人,R每天清晨五點到店裡,等著老闆把從市場批花回來,幫忙修剪整理,放置水瓶中。每天七點,過了馬路後,R總會站在門口看看R的成就,在那些因城市工業正要起步而單調發灰的早晨裡,R對自己親手擺設的亮麗顏色感到驕傲。
大學來到北部唸書,忙於家教和各式球類運動,交了個商科的女友。畢業後考上公務員,娶了女友為妻,在當時台北最高的建築裡工作,並且在隔壁的小巷子買了間二樓的公寓。安穩的日子很快就過去,每天固定上下班,然後運動,太太也有份安穩的工作,一對兒女也乖巧的按時長大。
某次公司自強活動去北部山區做生態導覽,解說員熱心的跟同仁們邊走邊解釋各種植物生長需求。他並不知道原來蒲公英的繁殖是托付風把種子帶走。R從口袋裡偷偷拿出手帕,放在手上,然後像變魔術一樣從蒲公英上拂過,變把種子兜攬在手帕中。
進入公寓大門前,R順手把種子撒在樓下擺在門邊的盆栽裡。自此每天進出都會低頭看一眼,看著嫩芽冒出,看著葉子蓬勃。不到兩週,盆栽下面已經有兩朵白色小花。
漸漸的,R迷上健行,不是練體力看山水,而是採集種子。從此,公寓四周的巷弄,凡是有土的地方,都會陸續冒出各型各色的花朵。街坊鄰居不曾懷疑,或許多數根本沒有注意過,但R歡喜明白,他擁有佔地千坪的花園。
雖然小時候穿的不是美軍麵粉袋做的褲子,但在那個時代的台灣長大,該經歷的貧困和單純R是確實都走過的。父母親是內亂後輾轉來到台灣的船上認識的,雖然也不是鐵達泥號的淒美動人,但也是佔據終身心思的感情。上面有五個姊姊,身為么子的R,再怎麼也稱不上喜歡女性化的事物,談不上討厭,只是從小看太多小碎花和甜美的顏色,對於任何人自幼隨手可得,充斥天地的事物,只能很本能的感到排斥。
高中的時候,姊姊們都陸陸續續嫁了,突然間,只剩家裡最眩目的變成懸掛在牆上日曆的大幅風景照片。秋天總是眩目的楓葉,春天必定是繁花朵朵開。其實那個時候家裡也不缺錢,可是他就是想要打工,不完全是想掙點零用錢或存點自由,是因為R迷戀上學校對面花店的五彩彬紛。
花店工作是辛苦的,那個年代不是有太多人有閒錢買不能溫飽肚子又一個禮拜必須扔棄的東西。來的不是富家太太,就是他們的管家,總之都是傲霸刁鑽的。還好他的工作不是實際應付這些老女人,R每天清晨五點到店裡,等著老闆把從市場批花回來,幫忙修剪整理,放置水瓶中。每天七點,過了馬路後,R總會站在門口看看R的成就,在那些因城市工業正要起步而單調發灰的早晨裡,R對自己親手擺設的亮麗顏色感到驕傲。
大學來到北部唸書,忙於家教和各式球類運動,交了個商科的女友。畢業後考上公務員,娶了女友為妻,在當時台北最高的建築裡工作,並且在隔壁的小巷子買了間二樓的公寓。安穩的日子很快就過去,每天固定上下班,然後運動,太太也有份安穩的工作,一對兒女也乖巧的按時長大。
某次公司自強活動去北部山區做生態導覽,解說員熱心的跟同仁們邊走邊解釋各種植物生長需求。他並不知道原來蒲公英的繁殖是托付風把種子帶走。R從口袋裡偷偷拿出手帕,放在手上,然後像變魔術一樣從蒲公英上拂過,變把種子兜攬在手帕中。
進入公寓大門前,R順手把種子撒在樓下擺在門邊的盆栽裡。自此每天進出都會低頭看一眼,看著嫩芽冒出,看著葉子蓬勃。不到兩週,盆栽下面已經有兩朵白色小花。
漸漸的,R迷上健行,不是練體力看山水,而是採集種子。從此,公寓四周的巷弄,凡是有土的地方,都會陸續冒出各型各色的花朵。街坊鄰居不曾懷疑,或許多數根本沒有注意過,但R歡喜明白,他擁有佔地千坪的花園。
April 8, 2009
我說你不用坐牢就會得諾貝爾和平獎,你說有一天我們會為了我開車橫跨哈薩克

昨天在找朋友地址時,翻到07年最後一晚S臨走前塞進我房間的字條。
01年我們在安克拉治認識,最後一天晚餐接到電話說S得到全美高中記者頭獎。隔天在旅館大廳,大家依依不捨抱來抱去時,我瞥見S把我皮箱上舊的條碼撕掉,這樣可以降低我的行李到東京落腳的可能性。
03年在都柏林的城堡裡,S很氣憤的把小記者們找來,熱切的分享他們該知道的新聞報導知識。我在旁邊不以為意,私下跟小記者們說,你們看到什麼聽到什麼就寫什麼,大家都寫一樣的那這個世界多無聊。
那年我們才一起看U2唱歌,05年S就跟Bono勾肩搭背的上報紙了。
04年暑假,S跟聯合國世界糧食計畫組織實習時在烏干達發現原來同樣的錢在非已開發國家中很大,一萬塊美金可以蓋一個小學,重點是錢要確實送到在地人手上。暑假結束,S回到學校著手計畫募款,04年的聖誕節,S帶了四萬五千美元回到烏干達,這筆錢十六個月後變成一個三層樓高,供350名學生上課的學校。
大學畢業後,S陸續獲得幾筆獎金,得以成立並維持一個叫"創造明天"的非營利組織,平時S除了持續在烏甘達蓋學校(至今已經完成三間,還有兩間在蓋),這幾年來S奔走全美各大學,繼續募款也分享經驗。
07年我們在上海一起工作一起玩耍。一天晚上我們談到這幾年的困境,我胡亂諏了一些毛病來遮掩無法面對的事實,S說這幾年最氣憤的事是美國政府對聯合國毫不用心,然後因為S是美國人,所以S在烏干達做的事情都被拿來標榜美國的善心。
在離開上海前兩天,我在飯局上幫上海市副市長和教育局長翻譯的時候嚴重恍神,呆若木雞,S端給我一杯水。後來發生的事情一片空白,我大概記得我硬是擠出幾句官場話,然後就專心吃飯了。那天下午我跟一位我一向相當敬重的女士坦白了我的狀況,然後說我很生氣自己一事無成,你看看S,他為什麼可以這麼厲害,白天在大排場流利的跟政要明星打照面,晚上保齡球館還可以搞笑的唱Hero企圖讓我心情好轉。她抱著我說,沒有關係,這個世界上大家的功課不一樣。
我說我不明白心思那麼細膩的你,為什麼偏要用硬邦邦油膩膩的新聞語言講故事。他說他不懂為什麼我念那麼多離經背道的書,心裡還是死守著那些古老的信條。
April 5, 2009
我也要進一份心力
從去年聖誕節開始,陸續去了台東、餐廳xX、木柵、金瓜石、電影院x10、苗栗、北海岸x2、地下道及非地下道x6、卡夫卡、劇場x4、花蓮x3,還有墾丁。才三個月的光景,實在太過分了。在這些地方感受到好多人,不論是民宿主人、小店老闆、導演、演員、創作者、騎腳踏車的人、攤販、司機先生還是活動企劃者,大家都默默的認真的做自己的事情。雖然我也自認是有心人,可是面對著自己的一事無成,我很慚愧,實在覺得自己該挖個地洞躲起來,好好用功,等到可以見人的時候再出去招搖。
好拉,話說的太重了,有些人的轉折點都發生在夏天,自大學以後,每年四月好像都會發生些事情,逼得我非得做些改變。我並不是很確定我跟四月的關係,不過與其讓事情來迫使我,今年我該主動去想想我要的改變。
謝謝這三個月來陪我吃喝玩樂喇賽的你們,未來三個月裡,我們都要好好的過,不管是要準備升學、升官、生孩子、繼續關心遨遊四海的船和淨溪,還是滿足現在生活。生活不要太用力,可是務必要認真。
ps.前天頭一次聽音樂掉眼淚的時候,想到你說過的那句話,類似孤獨的人容易受感動,可是我不太確定。這兩天安靜的時候會試著還原那些文字的當時的面貌,回家也有搜尋答案,但畢竟過去的過去了,如果我還是想不起來,我也沒有辦法問你。就這樣,我信守承諾的安靜。
好拉,話說的太重了,有些人的轉折點都發生在夏天,自大學以後,每年四月好像都會發生些事情,逼得我非得做些改變。我並不是很確定我跟四月的關係,不過與其讓事情來迫使我,今年我該主動去想想我要的改變。
謝謝這三個月來陪我吃喝玩樂喇賽的你們,未來三個月裡,我們都要好好的過,不管是要準備升學、升官、生孩子、繼續關心遨遊四海的船和淨溪,還是滿足現在生活。生活不要太用力,可是務必要認真。
ps.前天頭一次聽音樂掉眼淚的時候,想到你說過的那句話,類似孤獨的人容易受感動,可是我不太確定。這兩天安靜的時候會試著還原那些文字的當時的面貌,回家也有搜尋答案,但畢竟過去的過去了,如果我還是想不起來,我也沒有辦法問你。就這樣,我信守承諾的安靜。
Subscribe to:
Comments (Atom)